将我的世界吞噬,不,同化?呵呵,应该是对的吧?”
“正如梦世界既无开始也无结束,同样的我们所熟悉的物质宇宙也一样。能量不能被收回,而这包括了用在对梦世界持续的潜意识的建构上的能量。我们继续创造它--本就一直在创造它。它是我们自己存在的产品,然而你我既不能有意识地令它存在,也无法毁灭它。纵然是现在外面很可能正在战斗,而在同化我的世界时,你不能受到影响,否则你将受到反噬,反而被我的世界同化,击碎,应该需要大量的精神力来支持,你有能力击碎我的世界,但是你也将筋疲力尽,出去后还要面对凶暴的盗墓集团,很大的可能性,将会被盗墓集团击杀,所以你现在应该尽力保存实力,避免和我进行冲突,好出去面对盗墓集团,因此你只能在口头上威胁我,安静的坐下来吧,我会在一个恰当的时机放你出去。”
我脸色彻底的阴沉下去,算计不成反被算,我心如冰冻,又有怒火释放。
然后……真的起火啦!火焰把河流焚灭,穆彤彤却在放声大笑。“愤怒必须被表达出来。可是没用的,你的自我意识以为在抗拒之下才是你的力量之源。而事实上,这是一个在生气和爱之间进行择的问题。问题在正确和错误、真实和真实之间。现实世界,一个孩子,当他真的生气的时候,他是很美的——一阵突发的能量和主命的激流。如果你扼杀愤怒,你就是在扼杀生命。他将变得软弱无力。就他的单个生命来说,他无法活泼起来,此后将是一具行尸走肉。这是生物学的基本事实之一,特别是光合作用理论或化学过程理论的基本事实之一。由于光合作用或化学过程,植物才能够利用阳光从水和空气中的二氧化碳制造出淀粉以及其他为生命所需的复杂的化合物来。
然而,无意识的精神,在强大的白日的规律的压制之下,要取得现实的展现,只能借助于无血无肉的阴影。因此,它作为软弱的和黑夜的规律,起初是屈服于白日的和强大的规律的,因为它这种势力只能有效于地下而不能有效于地上。不过,现实的一方既然把内在的一方的荣誉和势力剥夺了,它自己的本质也就因之而损耗了。譬如许多人表现出恐水的症状,但恐水症的根源是恐惧情绪,恐水只是将恐惧的心理能量投注到水这种物质上,人们内心真正恐惧的并不是水本身,而是代表引起恐惧情绪的“水”符号。树木其所以有力量是因为它的力量的根源在于地下,一个民族对其自身力量与安全所持的深信不疑的确定性,即确信它的誓约能把全民族团结成为一人,这个确定性之所以真实,完全由于全民族所有的成员都具有着不言语的无意识的实体,完全由于他们都浸润着遗忘的泉水。
按照荣格的分析心理学认为,一个人如果把生命能量过度流注到潜意识,就自然统一产生幻觉与稀奇古怪的念头,加之一个人的能量是有限的,能量大多数流入潜意识,则个体面对现实生活的能量就自然少了。所以公开的精神,实现了以后,就转化为它自己的反面,它发现它的至公正,正是它的至不公正,它的胜利正是它的失败。而一株树木的生长或一个人的生长,直接或间接依赖于太阳辐射的局部过程,被杀害的死人,由于他的生命权利受了侵害,他就懂得如何使用与杀害他的势力同样现实和同样强有力的势力为工具以从事复仇。在这里,在梦魇中,死者的尸体遭到狗噬或鸟啄,它们祭坛受到玷污,但尸体并不因为这样理所当然地还原为基本个体而就超升成为无意识的普遍性,相反,它仍然停留于地上的现实王国,而且,作为神的规律的力量,它现在毋宁取得了一种具有自我意识的现实的普遍性。抗拒反而断绝了你和唯一的力量之源——本体的连系。
七情六欲,一个情绪通常代表一个被强化,且蓄满能量的思想模式。更由于它蓄势待发的能量,一开始并不容易保持足够的临在以便观察。它想要掌控你,而它通常都会得逞,除非你有足够的临在。如果你因为缺乏足够的临在,而无意识的被拖进跟这个情绪的认同里,这是常态,这个情绪就暂时变成了“你”。你的思考和情绪之间,往往会形成一个恶性循环:它们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