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神级学霸(3 / 11)

装绅弄鬼 波将金 20582 字 11天前

命》中说:“小民方兴,相与为敌仇。”民众不再坐以待毙,相继发起斗争。而且“今殷民乃攘窃神祗之牺牲,用以容,将食无灾。”人们偷吃了祭品,按说是要遭受天灾的,但却平安无事。明显表达出对天命论的蔑视。可见,天命宗旨的群众基础已经开始丧失了。商朝的灭亡,为天命宗旨的破产划了一道界线。帝乙之子帝辛,即商纣王,自诩“有命在天”,不听士大夫谏阻,提拔寒门,一意孤行,最终落得一个众叛亲离,国破家亡,自己逃到鹿台的下场。周朝的上位者接受上述教训,认为“只事天而不应民”,不适应王朝发展的需要。要想治理好国家,只有推行“德政”,客观上达到“保民”的效果,才能获得民众的信认和拥护。因为“德”与“民”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敬德”就是“保民”。只有敬德保民,才能配天受命,否则就会像纣王一样由受命转化为坠命。“皇天无亲,惟德是辅;民心无常,惟惠之怀。”所谓《蔡仲之命》《尚书》中对“德”的要求,大致可分为有三种:一是保民、养民。《大禹谟》中说:“德惟善政,政在养民。火、水、金、木、土、谷,惟修;正德、利用、厚生,惟和;九功惟叙,九叙惟歌。”治政完善就是德,治政完善的标准就是让人民生活得好。《盘庚下》中又说:“无总于货宝,生生自庸。式敷民德,永肩一心。”要求上位者不要贪恋财宝,要为人民谋求幸福。为什么上位者要反复强调保民、养民呢?原来“安民则惠,黎民怀之。”所谓《皋陶谟》受到民众的拥护,才能王朝稳定,更好统治。二是修养品德。德是衡量一个人才能、品性的重要标准。《大禹谟》中说:“克勤于邦,克俭于家,不自满假,惟汝贤。”大禹勤俭、谦虚、不自伐,受到民众的拥护,才选他作了君主。《皋陶谟》把德分为九种,凡具有三德、六德、九德之人,都可做不同等级的官。遵守、修养品德,要以善为导向:“德无常师,主善为师。”所谓《咸有一德》还要包容一切:“有容,德乃大。”所谓《君陈》同时,还要做到庄重恭敬、注重细行:“不役耳目,百度惟贞;不矜细行,终累大德。”所谓《旅獒》三是用贤。在《尚书》中,贤、德是不分的。对于君主的要求,是贤德兼备,圣君是政权巩固、国家兴旺的先决条件。但只有圣君也不行,还要有圣臣,有君有臣才能政体稳定,国富民安。《说命》中说:“官不及私昵,惟其能;爵罔及恶德,惟其贤。”《冏命》中又说:“仆臣正,厥后克正;仆臣谀,厥后自圣。后德惟臣,不德惟臣。”《大禹谟》中还说:“野无遗贤,万邦咸宁。……任贤勿贰。”他们还发明了一系列选贤的方法,如夏的“三宅”、汤的“三俊”、文武的“三有宅心”、“三有俊心”等。《立政》总结夏、商、周择臣的经验教训:“立政,用人,不训于德,是罔显在厥世。”其标准即贤德。文王能够在那么艰难的环境中完成剪商大业,就是因为他实行了崇尚德教而慎用刑罚的施政措施,“惟乃丕显考文王,克明德慎罚,不敢侮鳏寡,庸庸,祗祗,威威,显民。”所谓《康诰》作为文王的继承者,要想保住国家和自己的皇位,就要沿着文王开创的道路走下去,“我道惟宁王德延,天不庸释于文王受命。”所谓《君奭》并且时时检点自己的德行,“王敬作所,不可不敬德。”所谓《召诰》作为君主,要不断完善自我,不能贪图享乐。“严恭寅畏,天命自度,治民祗惧,不敢荒宁。”所谓《无逸》只有这样,才能聚集可用之贤人,使国家长治久安。“不宝远物,则远人格,所宝惟贤,则近人安。”所谓《旅獒》同时,还要做到保民。“王应保殷民,亦惟助五宅天命,作新民。”所谓《康诰》君主只有俯顺舆情,体察民心,政策方针才能合乎时宜,合乎天意,上苍才会帮助,否则就要抛弃。凡是丧亡的国家,没有一个不是因为失德有罪而被上苍惩罚的。“惟天不畀不明厥德,凡四方小大邦丧,罔非有辞于罚。”如此种种,经过儒者千百年来的前仆后继,上位者不得不施行“德政”,虽然是为了自身的利益,最终以达到巩固政权的目的,但民众在“德政”环境中却能获得一个较好的生存空间,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生存状况。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