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输掉了自已的国家,连老婆也差点输掉了。按照赌规,兄弟五人及老母被迫流亡十二年。在流亡过程中,难敌几次设计陷害坚战,火烧紫胶宫,坚战得到情报,从地道中逃走了;在流亡过程中,兄弟暗中积蓄力量,终于在第十三年与难敌展开俱卢之野大战,双方参战兵力达180万,最后只剩下十个人生还,几乎同归于尽。
满目疮痍中,坚战最后称帝,此后五兄弟心灰意冷,在传位给弟弟阿周那的儿子继绝后,五兄弟遁世,出走大雪山,最后死于途中。这个故事与夏后启和益,以及太康兄弟的故事惊人地一致!这说明夏后启、后益的《五子之歌》所反映的历史与古天竺的《摩诃婆罗多》的主要情节所指是同一件事!《五子之歌》是《摩诃婆罗多》主要情节的简化版!《摩诃婆罗多》反映的也是上古历史。只不过《摩诃婆罗多》将公元前3100年至公元前2000年以来的全部历史揉合到了一代人坚战的身上。
这就是《五子之歌》与《摩诃婆罗多》的最大区别。同时据《摩诃婆罗多》记载,坚战在位三十六年,后传位于继绝。而据《古本竹书纪年》记载的是的益干启位,启杀之。即位三十九年,亡年七十八。《古本竹书纪年》或许将司马迁所说的居丧三年也算在内,减掉这三年,正好是《摩诃婆罗多》中记载的坚战在位年数36年。所以《摩诃婆罗多》中的坚战主要地近似于中国古史中的夏后启事迹。《摩诃婆罗多》记载的坚战五兄弟揉合了中国史册记载的帝舜、大禹、夏后启及太康兄弟的事迹,它是一个复合体。我们不应将坚战框定为舜帝、大禹、夏后启或太康中的任何一个,虽然事迹以夏后启为主,但反映的其实是一个整体,即般度族。而持国、难敌则是俱卢族。掌握了这二点就行了。
其实这二者就是巴蜀的音译。蜀在上古与的竹同音。在南方有的方言中,蜀、竹、度是同音字。般、巴同音。所以般度族就是后世的巴蜀。同时,音同宝敦,宝敦就是现在发掘的宝墩法理一带所在地。宝墩,就是般度、巴蜀的音译词。而持国一族的俱卢族,就是《山海经》中的彩桥国的音译词,实际上是一个国家。据《山海图》和《海经方国》复原图,俱卢族实际上就是《山海经中次十一经》倚帝山的狙如族。据《山海图》复原图,其地在今贵州东南部。根据《摩诃婆罗多》,夏后启坚战、后照属般度族,也就是巴蜀族。
所以夏后启失国应是逃到了巴蜀宝墩一带!并在宝墩积蓄力量十二年,最后联合其它国家与伯益及其盟国展开了上古世界大战。最终夏后启战胜伯益称帝。由此可见,伯益所在的贵州应该就是大禹的都城所在。俱卢之野大战后,夏后启又派兵征服了四方。据《山海经》,夏后启到达了两河流域、兴都库什山脉,在兴都库什山脉的大运山舞九代。由这一点可以肯定,大禹和夏后启实际上统治了整个亚洲包括北非!据此分析,大禹横跨亚非拉的夏朝大帝国都城要么在现在的绵阳,要么在贵阳!
以时间推理,既然巴蛇吞象,是不是隐喻着逃到川西的夏启成为巴人吞并了象城湘?这也就是《摩诃婆罗多》说的俱卢之野大战。俱卢之野就是狙如之野,据《山海图》复原图,其地就在现在的贵州东南和湘南一带。引申得出,国都和九鼎是在一块的。夏后启战胜伯益后自然得到了大禹九鼎。此时的夏后启必然面临两个选择,要么迁都,要么迁鼎。夏后启是怎么做的呢?据《博物志》卷九记载的昔夏启筮徙九鼎,启果徙之。根据历史,之后夏启放弃阳翟,西迁到大夏,建都安邑。此后,又因为启破坏传统习俗的篡夺行为引起一些部落的不满,尤其是那些实力雄厚,同样觊觎联盟最高权位的部落首领,以有扈氏为代表,公然表示不服从姒启作新的领袖,有扈氏是当时一个强大的部落或酋邦。传说大禹时就曾发生过“攻有扈”,“以行其教”的战争。这是一场权力之争。夏启伐有扈,在一定意义上可谓是禹伐有扈的继续。通过甘之战,击败强有力的有扈氏,消除了华夏族内的反对势力。可是在位晚期,发生了武观之乱,以至政局动荡。他一生四处征战,最终病死,葬于安邑附近。所以,夏后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