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木形象十分相似。青铜树实际上是羲和、常羲设置在“石阵”──天文观测站中的座标。文献记载成都平原上的“石阵”,正是古巴蜀人按照《山海经》中的山系建立的天文观察站!因此,“巨石阵”就是《山海经》中山系之日出日落具体山峰的浓缩图,从地球绕日自转的黄道与赤道交角之变化,推演夏、冬之交替。
《海内经》云:“有九丘,以水络之:名曰陶唐之丘、有叔得之丘、孟盈之丘、昆吾之丘、黑白之丘、赤望之丘、参卫之丘、武夫之丘、神民之丘。有木,青叶紫茎,玄华黄实,百仞无枝,有九欘,下有九枸,其实如麻,其叶如芒。大暤爰过,黄帝所为”。这山环水绕之势的九丘,就是上古蜀人以九帝王命名的观测天文的九大石柱。古蜀人不仅引水环绕石阵,而且石阵之中心还置有青铜神树,以树为座标,枝上之鸟为准星测定方位。金沙遗址出土的“太阳神鸟”中的4只逆向飞行的鸟,与《山海经》记载的“使四鸟”和“金乌负日”的神话传说以及太阳神鸟和太阳神的崇拜有关。这和三星堆文化中的“崇鸟崇日”习俗是一脉相承的。
三星堆遗址出土的考古材料中的众多“青铜鸟”、“圆日形器”和有着10只鸟的“青铜神树”,以及《山海经》等文献记载中的“十日神话”的传说等,无不说明了上古蜀人就是“崇鸟崇日”的民族。上古时代的成都平原,正如同汉代中原人淮南王刘安所说的:“昆仑之丘,或上倍之,是谓凉风之山,登之不死。或上倍之,是谓悬圃,登之乃灵,能使风雨。或上倍之,乃维上天,登之乃神,是谓太帝之居。扶木在阳州,日之所罢。建木在都广,众帝所自上下,日中无景,呼而无响,盖天地之中也。”淮南王刘安所说的“太帝”,即《山海经》中的至上之神帝俊,帝俊又是巴蜀自然之神。把这一段与《山海经》的叙述对照起来看:讲的就是太阳运行的一种自然规律。两千多年来,这一过程始终被蒙上了一层神秘幕布,留下了充满神奇和荒诞色彩的传说。
《山海经·海内经》说:“西南黑水之间,有都广之野,后稷葬焉。爰有膏菽、膏稻、膏黍、膏稷,百谷自生,冬夏播琴。鸾鸟自歌,凤鸟自舞,灵兽实华,草木所聚。爰有百兽,相群爰处。此草也,冬夏不死”。郭璞注云:“其城方三百里,盖天地之中,素女所出也。”建木,“正立无影,疾呼无响”,这应是鱼凫王都城——三星堆遗址出土的通天树的渊源。都广之野在北纬31°,虽不会出现阳光垂直照射现象,然而,古今黄赤交角却不同。“太阳系九大行星自转轴倾角有相当的离散性,一般认为系行星形成晚期受到不规则的大星子撞击的结果。近年科学家根据地质时期的生物分布,推测在地球形成以后,地轴倾角仍发生过多次大的变化”。也就是说:帝俊与他的两位妻子羲和、常羲一起在这“日中无景,呼而无响”,“天地之中”的都广之野的“石阵”──天文观测站里,以凭青铜树为座标来观测天地的。由传说中帝俊、半人半神的人物蚕丛、柏灌和鱼凫所开创的古蜀王国,后又经历了杜宇、鳖灵两代蜀王的开疆拓土和安民冶水,一举奠定了蜀国开明十一世王朝的漫长统治,所以,修蛇故事和巴蛇故事讲的虽然都是羿斩蛇于洞庭,是一回事,但两个故事流传的地区不同,表现的感情也不相同。
从历史文献和风水地脉情形推测,帝俊生禺号,禺号生淫梁,淫梁生番禺,是始为舟。番禺生奚仲,奚仲生吉光,吉光是始以木为车。少暤生般,般是始为弓矢。帝俊赐羿彤弓素矰,以扶下国,羿是始去恤下地之百艰。帝俊生晏龙,晏龙是为琴瑟。帝俊有子八人,是始为歌舞。帝俊生三身,三身生义均,义均是始为巧倕,是始作下民百巧。后稷是播百谷。稷之孙曰叔均,是始作牛耕。杜宇传帝位给鳖灵,鳖灵把帝位传给自己的子孙。后来,他们又把首都迁移到成都。商王朝战胜夏王朝之后,对夏遗民进行了疯狂的镇压,而殃及到巴蜀。有关黄帝其他支系,司马迁《史记·五帝本纪》中曰:“黄帝二十五子,其得姓者十四人。”
《国语·晋语四》有相同说法:“四母之子别为十二姓,凡黄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