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到那个小洞里打钻。 好湿好热…… 她不亦乐乎地探索着问槐的蜜穴,把黏哒哒的爱液往外抠想看看他能流多少。 啪啦。 这是胁差的刀身磕到瓦片的声音,清脆又急促。 雾朝月吾看去,月白色的和服上绽放着一大片血红的花,明明看不清他的脸却感受到浓烈的孤独和绝望。 他的腿什么时候好的? …… 还有比腿好了更值得他开心的事吗?明明腿已经好了,怎么还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真是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