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抵上马车边壁。谢渝撷起她的下巴,令她直视他的眼睛。

水雾迷蒙的。

是一双很好看的泪眼,流泪的时候也不会削减半分风情,反而愈加惑人,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可她或许不是唯独只对他一人展现出那么惹人垂怜的样子。

他不敢想象。

在很久、在以后,旁人是否也会看到她的这副模样。

光是起了这个念头都快要窒息。

“你觉得我眼睁睁看着你跟他抱在一起,心里很爽是不是?”

这种名为嫉妒的感觉逼得他快要发疯、压得他快要喘不上气。

他该拿她怎么办?

他能拿她怎么办?

得将她看得多紧她才不会逃离?是不是他一眼没看好,他就要收谢凛去她榻上了?

满腔的困解无处可发,就算审问最难的案子时,也没遇到过这般无能为力的境地。

要怎么让她心甘情愿留在他的身边?

将一颗心剖给她的话,她是不是就能相信自己非她不可了?

上身已经赤裸,格外红郁的乳果挺立着。

手指游移,那双大手顺着她的胸乳一路来到腰际,往下按着一压,又转了指尖,反手扯开她的亵裤。

谢渝这个样子好可怕。

明明知道这个时候再抗拒只会徒增他的怒火,傅宁榕却还是紧紧揪着最后一层阻碍。

“放开。”

谢渝双目猩红,眸色猛地一黯,瞥到她亵裤中心的一抹水色,死死掐着她腰际的手更加用力。

谁留下的?

她是因为谁而情动的?

他急需确认。

什么都容不下。

妒火一点一点将他整个人淹没。

“我需要检查。”

“你自己脱还是由我来?”

阿榕:你那么多疑问,那为什么还用布条堵住我的嘴,一句话都不让我说,也不让我解释?

谢渝:你向来最知道怎么气我。

谢渝对手指:我怕你说的那些话我都不爱听?? ? ?

阿榕:……

“自己看看,能逃得掉吗?今晚这个时候,你会在我榻上。”(微h

“自己看看,能逃得掉吗?今晚这个时候,你会在我榻上。”(微h

刚才还是冷的。

此刻,男人的手四处作弄,蒸腾的热度遍及了傅宁榕全身。

比起身处于谢渝身边,她更像被放置在了一间带着暖炉的屋子里,被烘得手脚发软,唇舌发干。

谢渝俯下身,热意喷洒在她腿间。

片片阴唇之间包裹着的小口缩了又缩,濡湿的软舌触及花心的时候傅宁榕很快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在舔她。

是的。

触感湿热,舌尖探入,灵巧的舌将花穴紧紧吸裹,牙齿重重地刮蹭到上头挺起的阴蒂。

舌头抵着入口。

齿间蹭着最敏感之处。

他力道很大,吃得也很重。

她越是哪里最敏感他就越是往哪里勾,不管傅宁榕颤抖着溢出高昂的喘息,也不管她能不能受得了如此强烈的刺激。

半泣半吟。

像砧板上待宰的鱼,骤然被戳到敏感点的时候,浑身猛地一挺,手脚胡乱挥舞。

身体一耸一耸的,口里呜呜咽咽,肉臀更是一下一下往外蹭着,急切地想要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