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鸣蔷没放过纪尘脸上一丝一毫的动静,被他脸上一瞬间流露出的惊惧取悦了。须臾间又想起那天晚上纪尘令她不敢置信的回答,只是当时的惶恐已经被无边欲念催生成某种她可以为所欲为的底气。她忽然捏着纪尘的阴茎恶劣地笑了起来。 “我不喜欢女人,所以你不碰女人。” “那我喜欢玩你,你喜欢吗?” “只要是您给的。”纪尘轻叹了口气,不知是叹自己还是叹费鸣蔷。 只要是您给的,我都全盘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