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肌肉不时紧缩地抽动两下。他看着自己的阴茎在金属环里慢慢充血勃起却不敢上手碰,有时甚至会怀念起那种浑身上下被绑住的状态也总好过如此无措,等到后穴里的震动停下才险死还生一般去浴室开凉水把欲望浇灭。
费鸣蔷似乎格外喜欢看他这副在自己的掌控下被撩拨得欲火焚身却苦苦忍耐的样子,她知道除非她主动停手,否则纪尘无论如何也不会向她求饶。他对她的服从天然压过了自身的生理欲望,他永远把费鸣蔷放置在比自身更高的优先级之上这样的驯顺无形间给了她极大的满足,平素锋利的尖刺都在纪尘的潜移默化下变得柔和了几分。
纪尘起初以为费鸣蔷只叫他戴着身上的两个小物件,是恰逢季末堂下事务繁多没有闲暇去挽月阁顶层的缘故,不料费鸣蔷压根不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直接划了主宅的一间杂物室改造成和挽月阁顶层类似的布置,事情还是交由他这个管家亲自督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