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抽回手指,退给纪尘一小块呼吸的余地,看他无法抑制的干呕,又顽劣地重新伸入,感受手指被惊乍着蠕动收缩的喉肉包裹的温热。 她在操弄纪尘的嘴。 费鸣蔷以前一直无法理解男性对于口交的狂热。她厌恶那种以拥有一根阴茎为荣的低级荣耀,厌恶他们粗鄙的生殖崇拜。她清晰地知道她的手指并非某种性器官,但此刻这样插进纪尘口腔,操弄他的喉咙,看他脸上所有无从遮掩的反馈这种感觉竟也让她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