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来吻住。
他拇指和食指扣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强行分开齿关,软舌长驱直入,用力又稍显粗暴地舔吻过口腔里每一寸领土。
舌尖抵住敏感的上颚摩挲,勾住她的舌尖交缠。
林念被粗暴又强势地抵住,不容拒绝地掠夺呼吸与空气,推拒的手渐渐没了力气,只剩下把他胸膛上的衣服攥得皱巴巴的劲儿。
吻得激烈。
两边都带着气,尽管各不相同,但总归是硬碰硬,舌尖交缠,搅动一方狭小的天地,近乎撕咬般,来回往复,都不肯认输。
林念是真气,寻着个机会,齿关一合,尖利的犬牙咬上他的下唇。
顷刻间,交缠的气息中就带了些血腥气,些许腥甜在口腔中漫开。
江淮丝毫感觉不到痛似的,眉毛都没抬一下,只是更用力地扣住她的下巴,攥得她腕骨都发痛,更加粗暴地吻上来。
恍惚间,林念感到有什么滚烫的东西逐渐抵在腿间,存在感分明。
“……”
这样也行?
待到这个激烈又漫长的吻结束,唇瓣湿润淋漓,两个人胸膛都剧烈地起伏,低声喘息。
浑身发热。
有什么东西硬而滚烫,炙热地顶住她。
空气沉寂下来,只余两个人此起彼伏,密不可分交错着的呼吸,好像剑拔弩张的气氛,也随着这个吻消弭。
什么情绪都淡了。
好像自从那次导致阔别五六年的台风天争吵之后,他们就失去了对彼此生气的能力。
好半晌,江淮闭了闭眼,妥协似的,低声道。
“没告诉你这件事,是我不对。”
“但我从来没想过跟别的人怎么样。”
邵西妍凑过来的时候,问他知不知道两家在议亲,江家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江淮连眼神都懒得分给她一个,脊背往后一靠,倦懒地说,江近贤说的话,你都可以当作放屁。
于是她热络地靠近,问,那你怎么看。
本来就在地下一楼,这个房间应该是个小会议室,窗帘拉住,墙壁隔音,静谧而漆黑,林念被他抵住,坚实又滚烫的触感与热意仿佛隔着衣服面料,毫无隔阂地透过来。
江淮的手在她侧腰摩挲,引起一阵战栗般的酥麻。
心脏砰砰直跳,林念看着他黑沉沉的眼,听见他缓缓开口。
“我说。”
“我的新娘只会是你,林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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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锁芯发出咔哒一声响动,房门被反锁上。
大手探进衣服里,在敏感的侧腰摩挲。
林念被摸得腿软,攥住他胸膛前的衣服。
冰冷的怒意被一句话抚平,神思还略有漂浮,心脏软塌一块,有些怔然。
江淮俯下身来吻她。
比刚才温柔许多,几乎算得上是他们有史以来,接过最温柔的吻。
大手缓缓上移,长指微动,解开内衣搭扣,五指张开,在瘦削凸起的蝴蝶骨上反复摩挲,而后绕到前面,轻缓地覆上乳肉。
林念轻哼一声,下意识往后一缩,握住他小臂,往外推,倏然清醒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跟陆嘉柏打电话?”
江淮嗤了一声,长指握住绵软的乳肉,揉捏两下,“但凡你看手机一眼,就不会有这个问题。”
二十分钟前。
“操!她说我来者不拒?凭什么?!当初明明是我追她,她不答应,现在怎么转头跟你前女友说我坏话?!”
“我真是服了!骂你可以,毕竟你爸想撮合你们,但我是真跟那小孩儿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啊?!”
顾淇郁闷得要命,挥开其他人的手,三两下让她们散了,坐下来,还在忿忿不平,“我是真冤啊!操。”
江淮不说话,坐在沙发上玩儿手机,长指滑动,往聊天框里打字。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