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似笑非笑,咬牙切齿地重复,“好?”
凌进原本长得算俊朗,毕竟阮文静当年的确是个美人,但他眉宇间浮着一层浓浓的郁色。
不同于江淮锋利又厌世的冷感,像在名利场里浸淫久了,沾染上一身圆滑世故的阴鹜。
“你们很闲吗?”他阴测测地盯着说闲话的职员,“那就接着加班吧。”
男人眯着眼扫过安静垂着头的一众人,“谁今天多说一句不该说的话,立马卷铺盖走人。”
接着办公室的门被“砰”的一声甩上,隔绝了外部人的面面相觑,眼神交流。
凌进那股气要憋不住,看着坐在桌后那人无动于衷的模样,猛然伸手扫翻宽大办公桌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