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的嬌軀,將一旁的薄被蓋上了彼此的裸體。
「怕了嗎?」他突然喑啞出聲。
她有些抗拒地抵著他想重新擁抱自己的動作,頓了半晌,才將今夜見他第一眼的那個疑惑問出來,「外面下那麼大的雨,你??你怎麼回來的?」
「有心回來的話,我可以有各種方法。」
她咬了咬唇,裝不在乎的語氣實在不夠高桿。「你讓潘小姐一個人待在西林禪寺不太好吧?」
聞言,他低沉的笑了起來。「妳在吃醋?」
她默不吭聲的撇開頭,明顯是被說中了心思,她覺得難過,為什麼他還能笑呢?
他將她強硬地一把攬抱入懷,抬起了她悶悶不樂的小臉,與她對視。
「妳是不是以為,只要我和別人成親了,妳就可以擺脫我了?」他似笑非笑,語含危險。
才剛平復的心跳又怦怦狂跳,她依然是那個不敢與他正面反抗的小女人,只能心虛地別開頭。「不可以嗎?」
他撥開因汗濕而黏在她額頭的髪,動作輕柔得像撫摸珍寶,嘴裡卻吐出令人心冷的殘酷答案。
「不可以。就算我和別人成親,妳也得永遠留在我身邊,哪裡也別想去!」
他感覺得出,那亟欲脫離自己懷抱的嬌軀在微微顫抖,小腦袋背著他,微弱的嗚咽比貓叫還細。
她在哭。因為他的霸道。
可是……該怎麼告訴她呢?他多麼不願放開她。
那是作為男人的自尊心,更恥於向欺凌了十幾年的女人承認的——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