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误会自己就好。
一时屋里安静下来,只听到李诫浅浅的呼吸声。
越是静,人的感官就越灵敏。
他的手擦过耳边,拂过脖颈,似一根柔软的羽毛飘了过去。
一阵战栗,赵瑀不知道这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自己的心越跳越快,脑子木木的,什么事也想不了。
李诫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喷在她的颈窝上,烫得吓人。
赵瑀绷紧了脊背,僵坐着一动也不能动。
李诫突然把棉布巾子扔到一旁,“好了”
赵瑀不由透了口气,肩膀也松弛下来,这时方觉得腿脚又回到自己身上,连忙起身走到炕沿坐下。
李诫眼神一暗,若无其事坐在窗前,离她的距离又远了几步。
屋里的气氛微滞,李诫没话找话说“你回门后,咱们就启程南下,任地是濠州,路上怎么也要走大半个月,你多带着惯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