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简直就是个累赘”
“蔓儿,”李诫懒洋洋吩咐她说,“你去刘铭那里看看,缺什么的你照应下。”
支走了蔓儿,赵瑀也问“当时你示意我答应,你是有其他的打算”
“我离京时就想,赵家母子俩都是一肚子坏水儿,不可能成为咱们的助力,只会是下套挖坑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咬咱们一口,王爷的差事不能误,我得想个法子绝了这后患。”
李诫没有丝毫迟疑,完全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榴花肯定是得到赵家授意才能来此,无非就是个眼线,也肯定会与赵家暗地联系。既如此,我就放长线钓大鱼,总能去了这祸根。你不会怪我太狠毒吧”
赵瑀失笑道“怎会当中牵扯到母亲,我也犹豫不定,生怕赵家发疯再拿母亲生事。倒要感谢你,替我解决了难题。”
“你也帮我解决个难题。”李诫呲牙咧嘴地动动胳膊,“背上好痒,帮我挠挠。”
赵瑀忙净了手,“哪里”
“我也说不清,满脊梁骨都痒。”
赵瑀便避开伤口,小心翼翼给他轻轻挠着。
许是太舒服,李诫闭着眼,不一会儿就发出轻微的鼾声。
他太累了赵瑀坐在床边,摇着扇子,希望他能睡得好些。
夜色愈加浓郁,赵瑀甩甩发酸的手,困意上来,要睡了。
客栈简陋,别说桌椅缺胳膊少腿,就是完好无损,她也不敢躺在上面睡。
李诫趴在床沿,睡得很深。
赵瑀在昏焰将灭的烛光下踱了几圈,两日赶路的困乏终是战胜了心中的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