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叔,不必了。”

朕还是懂礼义廉耻的,这实在做不到啊。

墙壁上挂着四盏烛台,岑野熄灭了两盏,房间变的昏暗,暧昧,夹杂着说不清的情愫。

岑野喜欢这个氛围,深邃的眸凝着杵在那里不动弹的岑青:“不早了,该歇息了。”

这是在约他睡觉?

“皇叔睡床榻吧。”岑青谦卑的说。

“为何?”岑野满是不悦,今夜他就是想同他睡在一起。

哪有为何?狗屁为何,朕总不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