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当晚就得知了一个噩耗,左丞之女失足坠马,醒来后性情大变!
纪斯:……
贵公子的素养终是绷不住他心头的险恶了。他确实没想到,北方兴的不是失足落水,而是失足坠马。他拦不住北方人爱骑马,正如他拦不住南方人爱游湖一样。
所以,死局?
只是左丞与江南纪氏八竿子打不到一处,或许是他想多了。
可惜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左丞之女对他有天然的恶意。大概坠马的比落水的厉害些,此女像是开了天眼,给他使了不少绊子。
让学子排挤他倒也罢了,纵容武生挑衅他……那也算了。
饶是画作被毁、诗词被烧、暗探被拔除,纪斯都能平静对待。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妄图污蔑他科举舞弊。
左丞之女心黑手狠扎小人:“你一日不死,我一日难安!”
这是在打算什么,嗯?
但凡那匹马的蹄子踩得精准些,你都不必如此难安了,真不如死了清净。
纪斯微微一笑,开始了漫长的布局和反击。耗时一年半,刨出左丞贪赃枉法、通敌卖国的证据若干,直接把这一家子端入了天牢。
此间事了,纪斯已被磨炼得淡定万分,哪怕小厮踉跄入内,他也能从容地品茗,问一句:“说吧,这次是谁失足坠马,醒来后性情大变?”
小厮大吃一惊:“公子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