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邃对面的沙发上,左右看看道,“你还玩高达呢?”

时洛拿起一边的手办,摆弄了下,嘟囔:“艹,这是不是就是那个死贵死贵的……”

余邃道:“是,就是弄坏了你绝对赔不起的那个。”

时洛忙把手办好好地放回原地,老老实实地重新蹲回沙发上。

余邃也懒得在时洛面前在意形象了,坐久了浑身疼,他左腿曲起脚踩在沙发上,左手搭在自己膝盖上,继续表情凝重地吞云吐雾。

两个少年就这样对蹲着。

时洛表情麻木道:“能不能别抽了?”

余邃把烟熄灭了:“抱歉,女士。”

时洛气结,他突然道:“在发愁我的事吧?”

余邃本能地不想跟时洛谈这些,不动声色道:“跟你没关系。”

时洛确定了:“就是我的事。”

时洛尽量让自己表情轻松点:“你……怎么考虑的?”

余邃迟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