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被东方白一条腿就制住了,屁股上又疼又痒的感觉,他难受地使劲摇摆腰肢,试图想把夹在里面的手指挤出去。
“疼吗?”东方白手指摸到破皮的褶皱处,知道是昨晚留下的,手下不敢用大力,抱紧娇气包,不让他乱动,坚定不移的把药膏涂满所有的地方,才罢休。
“你坏!”谭幼南气喘呼呼地指控他,他刚才扭动地太厉害,被东方白此时压趴在床上,下身还光溜着。
“哪里坏了?我这是给你擦药呢,你自己又不好擦。”东方白把娇气包翻过来,将他侧着身体按进怀里,拍拍他的背,“好了,睡吧,今晚哥哥绝对不动你。”
“我的裤子……”谭幼南瞪了两下腿,光溜溜的感觉实在是太羞耻。
“等药膏干了,我再给你穿上,现在穿了,擦的药就蹭没了。乖。”东方白哄着。
娇气包这个宝贝,真的是折磨他来的,喝了酒,胆子还总是比平常大一些。
撩人也不自知。
“这样我睡不着,哥哥,你给我再说个故事吧!”谭幼南喝下肚的酒,是十全大补的药酒,酒劲上来,那可是燥人的很。
“好,那你乖乖地闭上眼睛。”东方白身上被谭幼南蹭出了不少的火气,但是今晚不行,娇气包的那处东方还伤着,再来一次,怕是真要伤了身子。
“不要,要看着你睡。”谭幼南不依,伸手搂住东方白的脖子,撒娇的说:“哥哥都走了,你马上也要走了,我再多看你几眼。”
“好,多看几眼。”东方白听他这么一说,只好依着他,忍着将人压在身下的冲动,又开始说起那段百听不厌的“动人故事”。
家里其他人,被东方白赶去了镇上住,此时剩余的两间房间,就只剩下谭柱和豆包了。
豆包今晚上喝了点酒,也觉得燥热的很,但他又很开心。
因为他今晚就又可以一个人睡了。
洗漱完,吭哧吭哧地爬上床,满足的将被子抖开,就要躺下。
“叩叩叩”
门外响起敲门声,他一骨碌的爬起来,奇怪的问了句:“谁啊?”
隐主这时候正陪着少爷呢,根本就没工夫搭理他,还会有谁来敲门。
嚯!还有一个人,是那个不要脸的谭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