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娇气包最舒服的横抱姿势,走向床边。
曹言被放到床上,嘤咛的又哼唧一声,侧过身脸在枕头上蹭蹭才又沉沉的睡去。
小二带着人送饭菜过来时,刚准备抬手敲门,就被东方白从里面打开了,比了一个“嘘”的动作,才让他们进房间里。
酒楼里的小二,他们每天在酒楼里见多了形色各样的客人,早就练就了一副察言观色的灵活本事,见到东方白这样,个个都有意放轻了脚步,动作麻利摆放好饭菜,退了出去。
东方白坐在桌边,看着睡得深沉的娇气包,知道他这一时半会是不会再醒过来了,就自己坐在正对着他的位置上,拿了一壶酒独饮起来。娇气包的体力还是娇弱,路上的这段时间,他们赶路次数肯定不短,看来还是要带着他继续练练,把他的小身板继续活动起来。
他正一杯接着一杯的小酌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动,东方白握着酒杯的手指顿了顿,起身看了一眼床上的曹言,仰头一饮而尽后走到窗边,没有打开,就双手抱胸倚着木框,沉声问道:“何事?”
“爷,那人飞鸽传书了一封信,被我截了下来,请爷过目。”来人正是一路都跟着他们的黑衣男人。
“嗯。”东方白透了一条细缝,一封薄薄的信被塞了进来。东方白打开来看了看,心里微动,随后又将信塞回去,说道:“无事,以后看到了不用拦截!”
“是!”黑衣男人把信收回来塞在怀里,也不问原因。
“另外,你找人去玉山村查查曹言原来的家人,每个曹家人都不要错过,特别是崔氏在十九年前,发生的所有事,不可遗漏。”
“是!”黑衣男人转身离去。
东方白继续走回到桌边,不过喝酒的速度就渐渐慢了下来,心里对那个一路就跟着的他们的人和他背后的主子有些好奇。
冲着娇气包来的,还是这样的称呼,东方白的目光落在曹言那张细致俊朗的小脸上,原本只是觉得娇气包长得不似曹家人,却不想还另有其因在里面。
若真是事有曲折变故,娇气包曾经满怀渴望的心,就要被伤的稀碎了。东方白只要想到娇气包到时候哭红了眼睛,心里就开始莫名的烦躁起来。
娇气包就适合天天开心的露着小虎牙,一副不问世事的单纯傻样,那些太过于复杂的事情,东方白是半点都不想他沾惹到。
东方白一直坐在桌边慢慢的喝着酒,直到夜半时分,外面打更人开始都敲三更了,东方白才起身,去屏风后面,就着曹言刚洗过的水,洗了澡。回到床上前,先用内力烘干了身上的湿气,才掀开被子躺下,他一只手刚摊开放在他的枕头上,曹言就像是有感应一般,自动拱了过来,自发的找到他习惯的地方,甜甜的继续睡。
他拉下娇气包不老实的伸进他胸膛里乱摸的手,包裹在他的大手里,今晚他喝了不少的酒,身上本就火热,要是被娇气包在他的怀里乱摸一通,心里那对他又是心疼又是烦躁的邪火,就该被他摸出来了,娇气包这么软,怕是到时候就这么被他拉来降火,不知道该哭成何样?幸亏他刚才是洗的是冷水澡。
东方白深吸口气,把脑子里曹言此时一丝未挂想象画面除去,暗捺的告诫自己,要是真的起火了,怕是就真的收不住了。
虽然他们早就同床共枕这么久了,东方白对娇气包的身上没有一处不熟悉,可那也仅限于两个人隔着衣物的相互交头依偎,想象中的画面可从未曾有过的。
东方白越想就越燥,动手将娇气包从怀里推开了些,背过身赶紧开始默背心法口诀。
背后的曹言被推开,嘟囔的开始在被子里悉悉索索的抻手抻脚,几下就踢开了被子,东方白叹口气,只得无奈又转回去,把这娇气的曹言手脚都放进被子里,认命的伸出手臂。
曹言仿佛像是能看到了一般,就快速的靠了上来,半丝都没有犹豫。
东方白在心里咬牙叹息,这就是他自己惯出来的娇气毛病啊!气得他只好隐忍着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