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向西荑在一阵夸张的笑声中再次开口。 男人在距离向西荑两步远的地方停住:“我为了来找你,跋涉千万里。” “滚。” “我没有钱,也没带身份证,我无处可去。” “滚。”向西荑单纯重复。 “噢!我的缪斯,你看,那里!”叫做段喜桥的男人指着窗外,“外面天寒地冻,大雪下了三尺厚,我这样出去,难道不是死路一条吗?” 他妈的现在是六月。 “神经病,”向西荑也终于失去了那点少得可怜的耐心,她眯着眼睛看着男人,“你再这么跟我说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