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她肩颈探入,丝毫不容拒绝。

马车似乎行至什么偏僻之路,不时跌宕,季砚的手时而触上娇嫩肌肤,又惹得晏乐萦一颤。

渐渐地,她明显感觉贴住自己?的突兀,叫她坐立不安,可对方却?毫不在意,直至衣衫彻底被剥离,乍现的寒意让她猛地一哆嗦,这下怎么也不肯坐他怀中。

雕花车窗还覆着纱幔,已经与闹市渐行渐远后,车内的光线逐渐昏暗下来,可车外似乎仍有动静。

唯有一盏挂在车窗边的油灯,闪着微明的光。

晏乐萦好?容易扭着腰转头,车外的颠簸又起,猝不及防地被他制住后颈,季砚稍一使力,就将她的蹆分开重新坐回他身?上。

昏暗的光难以窥清男人的脸庞。

季砚俯身?,凑在她耳际,语气在寒夜里变得凉淡,“……雁雁,有些?事你?曾被迫掺和,朕不再怪你?。”

冰冷的梅香窜入鼻尖,混着身?上酥酪的牛乳香,杂糅在一起的突兀香气令人不安。

她的后脑被他牢牢扣住,只有一小点空间能令她仰头,好?好?看清他的神色。

淡的,令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