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小院。他偶尔会来?此小住,好巧这段时日正遇上。

见晏乐萦竟带了?个气度不凡的俊逸男子来?,摇铃医面?露诧异之色,又见长宁的眉眼与男子十?分?相似,一时想明白了?其中关窍,额头冒出不少冷汗。

好在长宁并未伤及筋骨,加之包扎及时,摇铃医给开了?副更换的跌打伤药,又给晏乐萦开了?药油,此事便算了?结。

只是,季砚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儿?。

这下不止是摇铃医出冷汗,晏乐萦也头皮发麻,她也是急昏了?头,不晓得昔年的事季砚究竟探查到了?多少。

尽管清楚季砚并非是个会随意迁怒旁人的性子,况且摇铃医也不常住这里,可?她仍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摇铃医转身去屏风后取药,季砚依旧目色审视,眼如猎鹰锐利。

“一直盯着人家作甚?”她只好站去他前头,意图遮挡他的目光,“别再看了?。”

殊不知,她的身量挡在季砚面?前,只能叫他依旧视线畅通无阻。

季砚并未就此多言,左右摇铃医也转去了?屏风后,他反倒顺势轻揽住朝思暮想的纤细腰肢,过近的距离,还能嗅到她发间的蔷薇馨香。

他俯身垂头,唇几乎贴在她耳畔,“雁雁,为何不能看?你是不是又想起了?什么。”

“……我能想起什么,别胡言乱语。”熟悉的温热气息落在敏.感?的耳畔,季砚的手也搁在她腰上,晏乐萦顿时浑身一激灵。

她试图避开,却又被季砚扯了?回去,一来?二去,反倒他的唇轻触到她柔嫩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