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他神色如常,唯有眸光微冷,“你怕离朕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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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晏乐萦矢口否认,无意争辩,他想让她坐哪里都行。
脑海中摒除昨日残留的恐惧,她低眉顺眼,按他所说坐下,度月和妙芙随侍她左右。只是一下凑得离这对璧人太近,她反而没有了打量的兴趣。
总觉得很怪。
“虞黛。”
季砚却再度开口,唤得是另一侧少女的名字。
晏乐萦眼观鼻鼻观心,觉得自己没什么好插话的,怎知季砚点她。
过于近的距离,青年帝王的音色清晰可辨,能听出今日的语气尤为威严且不含感情,他平淡地对着自己的宠妃道:
“昨日你姐姐说想见一见你,今日不必再掩面,摘了吧。”
这说的什么话?晏乐萦如芒在背,可好像又是这个理,是她先提起此事的。
她转头看他,却正与他的目光对上,惊得她想错开眸,可已经不大来得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