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一词,也就此放过晏乐萦,没再追问,筵席照旧。
宴上推杯换盏,季砚、虞黛各有人布菜,晏乐萦则由度月流萤服侍,不过因宴上人太少,难免也有寂静的时刻。
虞黛倒是偶尔会与季砚说几句话,但季砚没有搭话。
晏乐萦更不想自讨没趣,食不言寝不语,少说最为妙。她还留了个心眼,他俩吃什么她才吃什么,因为真的怕这是鸿门宴。
不久后,季砚停箸,忽然又开了口:“虞黛,既是同你姐姐见过了,你先退下吧。”
“陛下……”虞黛一愣。
“退下。”身为帝王的季砚,言语里早已多了几分下意识的不容置喙。
饭都还没吃完,这又是怎么了?晏乐萦也有些怔,不由偏头看去,却对上季砚幽邃的眸。
她当真不知,此人究竟有多少次在看她,才能每回都对视上。
如此想着,她只觉得粟粒自脊背往上窜,让人生了寒意,也无意识搁下象箸。
“晏乐萦,你上前来。”偏偏对方察觉了她的瑟缩,又一次说出了这句话。
晏乐萦推诿着,“陛下,娘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