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察觉,“腿很痛,今日也不走了。”

因为她面上虽一派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却已经大?骂三百遍季砚不做人,胸膛处的气愤叫嚣得越是蓬勃凶悍,蹆.根处就越是感觉火辣辣的,酸得她感觉腿下发?麻,还有些颤颤巍巍。

季砚,真不是人!

她又在心?里骂了一遍,感觉自己今日是不可能下来走一步的。

又唯恐季砚说什么走不了也可叫人抬着你走,她干脆先一步哭吟起来,声音越发?凄怜,“呜呜,还很累,浑身都?难受,撑不住了要睡着了……”

那嗓音果真带着浓浓倦意,可倦懒间却越发?显得音色软得似水般,媚色残存,在季砚心?口抓挠着。

扑不灭火,反而引得暗火再次从脊骨往上窜。

季砚绷紧下颌,面上神?色倒未变,“随你。”

晏乐萦仍存绯色的俏脸自被褥里露出更多,仰头看他。

“不过,你要留。”他眸光微动,在她脸上扫视,“今夜便接着选。”

晏乐萦:……

她不免又僵住身子,回想?昨夜那令人腿发?软的境况,好在画手在那页图上留了情,那事不是真做。

可并非页页都?是技巧,没有真刀实枪。

如此想?着,她又有一瞬退缩,可说到底出手没有回头路,最后,她还是决定留下来。

“随你。”她学着季砚的口吻娇哼。

明明累得眼皮都?快撑不住,还是摆出一副羞臊的模样翻过身去,含糊着,“……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