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却又美丽, 吸引着他的目光挪不?开?半分。

他便觉得,她眼中那点?惧,没什么值得他不?顺眼。甚至, 此刻这副柔弱无助的模样, 莫名取悦了他。

“昨夜朕一遍遍问你?有没有做过,便是想看你?能嘴硬到何时?。”季砚淡笑,“说起来,朕的好妹妹倒当真是变了,从前被人呵一句就落荒而逃,如?今倒真愿意为了旁人……做到如?此。”

若是可?以。

若是她的畏惧能令她束手就擒,让他得以在她身上烙下更动人心魄的痕, 浑身沾染上他的气息,那她便畏惧着, 又何妨。

况且他自?然?可?以如?此。

只要他想,晏乐萦便如?引颈受戮的猎物,只能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绽放出更迷人的模样。

晏乐萦杏眸眨动, 忽然?也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怨,反口?问他:“我做到如?此?你?凭何以此等语气言说?八年过去,你?不?也变了, 还是说,你?仍觉得自?己是那般深情?几许,足以感化我,让我唯你?是瞻”

此刻的晏乐萦觉得自?己钻进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意图挣扎,却越陷越深,她感觉自?己可?能要死了,殿外血腥气已经无比清晰的钻入鼻尖。

季砚冷不?丁提起此事,恐怕就是在宣判她的结局。

他已经断定了她与季淮勾结,准备给她定罪。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左右是死,死前还要一副小时?候的怂样,她这八年不?就白长了?

她曾经短暂觉得过这八年挣脱了世俗的牢笼,只可?惜又回到了这里,既然?死局已定,总要再恣意一回,才不?枉活过。

下一刻,季砚掐住了她的下颌。

他的动作极快,在晏乐萦还未反应过来时?,那力道?蓦然?收紧,直到她惊恐蹙眉,又乍然?松开?,可?迫她仰高头的意图没变,令她只能仰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