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晏娘子,天气渐凉,您金尊玉体,还是少走?动免得染了风寒。”
可?这不?过初秋,能冷到哪里去?
她心知这不?过是变相的禁足令,却又毫无方法化解。
应庆对她的客气源于季砚对她观望的态度,若季砚昨日大手一挥将她压入牢中,或直接处死,晏乐萦毫不?怀疑应庆连这般客套话都不?会愿意与她说。
应庆早在头一回与她见面,便表达了他的疏离。
他脸上的伤疤,腿上的旧疾,无一不?说明他实则和季砚一样怨恨她,恨她昔日毫不?留恋地舍弃了季砚,害季砚落得那等境地,又连累牵连了一众人。
可?晏乐萦心底还是那句话
权柄之争,自?古凶戾,所经历者无不?下场凄惨,为何要一昧怪到她头上呢?
“我明白了,应庆公公。”面上,晏乐萦只含笑道?。
她又问了问季砚何时?回来,应庆依旧客气作答,说陛下一向勤勉且洁身自?好,下了朝便会回含凉殿批奏折。
“约莫午前便会归。”应庆看了看天色,“娘子回殿等待吧。”
想到季砚近来夜里叫她陪同做的事,晏乐萦觉得他是挺勤勉的,但洁身自?好有待考量,笑了一声,她不?再多?言。
季砚午前并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