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宾馆房间之后,苏利直接走到窗户旁边,窗帘一拉,将整个屋子挡的严严实实,屋子内瞬间暗了下 来。

佟以年特别有眼力的跑去将屋内的灯打开。

屋子瞬间又亮了不少。

“大叔,你搬哪去了?当时你怎么给我留了一张纸条就直接消失了?这样可是有点不大地道。”佟以年 道。

其实搬走之后,苏利回过一次出租屋,可是他回去的时候佟以年已经不再那儿住了,而是回了学校。

恰逢出租屋房租又到期,房东决定要把出租屋给他儿子、儿媳作为结婚新房,便又没再粗给苏利。 同样的,苏利还是没回答佟以年的问题,依旧沉着脸色,问:“戴白,现在包你一晚上多少钱?”

佟以年愣了愣,缓了一会儿,问:“大叔,是你今晚要包我吗?”

“是!”

苏利回答的干净利落。

其实苏利是憋着一肚子气的。

既然眼前的小子不自爱到了谁有钱都可以肆意侵犯的地步,那他为什么要忍着憋着自己的欲-望,别人 都可以拿钱,那他既然也可以。

“大叔想包养我的话,钱就免了。”佟以年做略微思考状,道:“毕竟大叔对我那么好,我哪能见利忘

义。”

“直接说别人包你一晚上多少钱!”苏利不耐烦地打断佟以年的话。

佟以年眨了眨眼睛,“真、真不用。大叔,你太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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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利从兜里掏出钱夹,直接从钱夹里数出2000块钱,扔到床头,然后道:“既然你不说,我就自己随便 给,若是给的钱数少了,不关我事。”

红票票的毛爷爷落在床头各处,有几张红票落在了枕头上,还有几张红票落在了地板上。

苏利道:“戴白,现在你去洗澡。”

那口气像极了嫖-客。

“啊?好的,大叔,我这就去。”佟以年答应的特别麻利,半点也不觉得难堪,然后像一只快乐的小鸟 一样进了浴室,并且将浴室门关上。

尽管佟以年进了浴室之后便关上了浴室门,但很显然这家宾馆浴室的隔音做的并不好,浴室里水流的声 音还有佟以年一边洗澡一边哼着小曲的声音一并传进了苏利的耳朵里。

是一首节奏颇为欢快的曲子。

听上去佟以年的心情很不错。

苏利的心情却差到了极点。

苏利一肚子怒气想法:

他在高兴什么?

有人用钱买他的肉体他就那么高兴?

那以前别人买他的时候,他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

这个人真是无药可救了!

当然苏利一想到之前佟以年和别的嫖客也做过类似的事情就更没有理智了,更加后悔早知道佟以年是一 个这样不自爱的,当初他又何必去客厅沙发蜷缩着睡了那么久,难受了那么久,忍了那么久!

在苏利越想越离谱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打开,佟以年穿着一条黑色的小内裤从浴室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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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以年觉得盯着自己看的苏利眼睛简直着了火。

那火苗还颇有越烧越旺盛的架势。

佟以年内心是:来吧,大叔,来吧!床上来战。

因为想法过于狂野,所以佟以年动作也就跟着狂野了起来,走到了苏利跟前,站住。

戴白的个子要比苏利稍微矮上一点点。

佟以年看向苏利的时候便稍微仰了仰头。

然后,在苏利的注视下......佟以年抬起了自己的下巴,亲在了苏利的唇上。

在这一刻,唇上温软的触感一下子朝着苏利的四肢百骸炸开,仿佛触电一般的感觉让苏利几乎站立不

稳。

两个人认识也有些日子了,这场景苏利在梦中做过几次,在梦中做的次数再多,却也比不上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