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以后超过晚上八点,自己去哪要和他报备,那岂不是说,以后两个人还要继续住在一 起?

这可和最开始两人单纯去宾馆见面打炮更进一步了!

不过,很快佟以年就没心情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雷诺咬过的地方很 热,那炽热的感觉就像有人拿烧红的烙铁烙过似的,热的他都疼。

最开始那疼佟以年还能忍,可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那晈痕越来越热,越来越疼,已经疼到了佟以年 牙关直打颤的地步。

感觉到怀中的人在发抖,雷诺问:“裴一凡,你怎么了?”

“不知道。”佟以年哼唧着道:“脖子很疼,是不是被你给咬坏了?”

“不会坏。”

“没坏怎么会这么疼! ”佟以年额头上冷汗都疼出来了,突然他有一个非常不好的念头,脱口而出:“雷 诺,你该不会是有狂犬病吧?你要是有狂犬病,刚才咬了我那么一大口,血都晈出来了,我岂不是要死 了?”

雷诺瞬间脸就黑了,不过现在也不是他计较佟以年直呼他大名的事情。

雷诺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然后抬手将屋子里的灯打幵。

漆黑的卧室瞬间亮了起来。

“坐起来,让我看看你脖子。”雷诺道。

“嗯! ”佟以年听话地坐了起来,面对雷诺坐着,将自己的脖子抬得高高的,露出他被雷诺晈过的地 方,道:“是不是晈坏了?难道是你睡液里有毒?”

雷诺看着佟以年脖子上红肿起来老高的伤口,皱了皱眉头,道:“我给你问一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