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光泽。而锁芯里冻着的,竟是沈知微每次轮回撕碎的衣袍碎片!那些碎片在冰雾中若隐若现,仿佛是她每一世痛苦与挣扎的无声见证,带着岁月的斑驳痕迹,又承载着命运的无情捉弄。
子时·画皮祭
子时,万籁俱寂,唯有寒风在血冢中呼啸,发出凄厉的声响,仿若鬼哭狼嚎,为这死寂的空间更添几分阴森。“星落玉衡!”沈知微清喝一声,那声音清脆而坚定,在这死寂的空间里久久回荡,仿若一道划破黑暗的曙光,带着无畏的勇气。
她旋身一转,动作敏捷而利落,手中利刃化作一道寒光,瞬间斩断首具傀儡丝,“嗖”的一声,那傀儡丝应声而断。众人定睛一看,天蚕丝缠住的竟是三年前殿试时的乌纱帽,那乌纱帽此刻在这阴森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一段被时光遗忘的记忆,却又被命运无情地拉扯出来,摆在众人眼前。
萧景珩的玄铁扇如黑色的闪电,“唰”的一声,绞碎冰棺镜像,“咔嚓”,腐化的尸身心口突然迸裂,一股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哗啦”,冻在冰晶中的螭纹玉佩遇血共鸣,发出一阵奇异的光芒。在光芒的映照下,玉佩缓缓拼接,竟拼出完整的北疆龙脉图!那龙脉图上,山川河流蜿蜒曲折,每一处标记都仿佛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像是大地的脉络,又像是命运的轨迹。
“永昌二十三年七月初七……”沈知微的声音低沉而颤抖,她轻轻抚过玉佩裂缝,仿佛在触摸着命运的裂痕,“王爷用三十万军饷买的,原是这三百具轮回傀儡?”她的话语中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仿佛是被命运的真相狠狠刺痛,内心满是波澜。
少年天子尸身突然自卦盘浮起,他的动作僵硬而诡异,仿佛是被某种神秘力量操控的木偶。腐化的舌根卷着半幅襁褓,“皇叔可知……”他的声音沙哑而阴森,冰昙花纹顺着眼角蔓延,如同邪恶的藤蔓,“你饮的赤鳞酒里,掺着阿姐每一世的心头血?”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向萧景珩与沈知微的内心,让他们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愤怒,仿佛被最亲近的人背叛,那种滋味苦涩又沉重。
丑时·透骨鉴
丑时,夜色愈发深沉,黑暗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不留一丝痕迹。青铜鼎毫无征兆地逆向旋转起来,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是沉睡的巨兽被唤醒,正发出不满的咆哮,那声音在血冢中回荡,震得人心神不宁,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咆哮声中颤抖。鼎耳螭纹渗出靛蓝毒血,那毒血顺着鼎身缓缓流淌,仿佛是恶魔的涎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让人闻之欲吐。
萧景珩徒手捏碎第七枚冰髓钉,“咔嚓”一声,那冰髓钉在他手中化为齑粉,赤鳞血凝成凤凰直冲天际,那凤凰周身燃烧着火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耀眼,仿佛是希望的象征,又似是反抗的怒吼。“母后这局天地棋……”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丝愤怒与嘲讽,“最大的破绽是算漏了人心!”他的玄铁扇如同一道黑色的利刃,贯穿顾皇后虚影,“噗”的一声,虚影瞬间溃散,仿佛是一段虚幻的梦境被打破,那些阴谋与算计在这一刻似乎也随之消散。
桃林深处传来骨铃清响,“叮叮当当”,那声音仿若空灵的乐章,却又带着一丝诡异,在这寂静的血冢中显得格外突兀,打破了原本的死寂。三百玄甲军突然割破掌心,“噗”的一声,鲜血涌出,血誓渗入冰面,瞬间显形北斗阵图。那阵图在冰面上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是星辰的力量在汇聚,又像是命运的指引。沈知微的嫁衣在烈焰中寸寸碎裂,“簌簌”声响,金线绣的江山纹路遇血化龙,那龙周身燃烧着火焰,与赤鳞凤凰相互呼应,交融成滔天业火,仿佛是在宣告着命运的抗争与重生,整个世界都被这业火照亮,仿佛要将所有的黑暗与邪恶都焚烧殆尽。
寅时·双生劫
寅时,黎明前的黑暗最为浓重,整个世界仿佛都被黑暗所笼罩,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仿佛被绝望的深渊吞噬。当第三百道傀儡丝在烈焰中焚尽时,“轰”的一声,沈知微的脊骨突然迸发青光,那青光如同一道璀璨的闪电,划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