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能一样。”许兴邦断然否决。

“哪有不一样的?”许夫人不以为然地说,“不就是一个人跟一个人好好陪著彼此过一辈子,能相互喜欢,疼爱就是全部,哪需要顾全那麽多的不相关的事。”

“那不一样,他们是同性不说,而且他们各自背景都不一样,哪能与我跟你相比,我们先前是世交,你回来镇里之後我更是一眼见你喜欢,非你不可,哪里跟他们一样?我们联联也不是非他不可,他的妹妹还差点害死过联联,他对联联的感情也不纯粹,彼此之间的家庭环境更是一个南,一个北,真要在一起,以後也是无数变数,我们宝贝儿子向来要的都是简单的生活,你以前总拿这个说服我,怎麽如今却要反其道而行了?”许兴邦柔和地说著,说服著被他们儿子可能暂时洗脑,看似对儿子严厉,实则对其溺爱非常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