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会逃脱得这么快,不过一年就能同别人无阻地恋爱,又全然忘了他割下的伤口。 他非要有人同他一起痛苦不可。那个人非是余欢不可。 看,她果然不好过了。 被亲密的恋人看到自己被猥亵的模样,被他知道自己不伦的狼狈。 要哭吗?像过去一样,像头被捕兽夹伤了的小鹿那样,哭泣,绝望,屈辱地臣服。 可当他玩味地勾起唇角,迎上的竟是一杯滚热咖啡。 余欢冷静地放下瓷杯,又从钱夹里抽出几张纸币放在桌角。 “见到你很开心。” 她的声音很软很甜,一字一句认真地说出这句话。一双大眼澄澄地望过来,直叫难堪更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