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已经有了底。
之所以还多此一举的问她一遍,就是想亲眼瞧一瞧她回答时的欣喜。
“他人呢?”晋起问道。
“先前出了些差错,现在还昏着没能醒,在屋里头躺着呢……”江樱指了指房内说道。
晋起似没有丝毫意外,只又问道:“你要去哪里?”
江樱轻轻“哦”了一声答道,“我去书房取副纸墨给方昕远写封信——”
晋起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头,问道:“给他写信作何?”
还是说自打从方昕远走后,二人书信上的来往一直这么密切?
江樱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晋起竟然莫名觉得有些心虚。
片刻之后,他忽然觉察到江樱望着自己的目光中,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了然。
她了然个什么劲儿?
她该不会是以为自己在……吃醋吧?
他看着像是这么心胸狭隘的人吗?
晋起又是皱眉,只是这回却是为了自己。
好在江樱深知‘人艰不拆’的真理,并未过分深究他的反应是否正常,只将给方昕远写信的原因原原本本地告知了晋起。
晋起听罢面色如常地“嗯”了一声,而后又道:“不必写了,这件事情麻烦不到他。”
宋春风去觉得他这句分明是‘麻烦不到人家’的话,从晋起口中说出来,却偏偏让人听出了一种‘轮不到他来多事’的即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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