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狗逼主治医师的事情了,原来他完全不用忍,可他却错过了那么多次重逢之后享受极乐激情的机会。贺予这回无论如何也不会半途而废了,他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在病床上看着上方谢清呈英俊的脸,手也不规矩地重新抚上了谢清呈细瘦的腰。
他的喉结滚了滚,湿漉漉的黑眼睛盯着谢清呈,分明没有在意,却声音沙哑道:“那谢哥,你哄哄我。
谢清呈原本是打算今天自己做top的,但见贺予眼波暗流,里面好像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深重委屈,想到贺予这几天确实忍得太辛苦
这个岁数的男孩子一天来一两次都是正常的,贺予与自己都两年没见了,这男孩子为了自己倒也忍得住,真是难为他了。他叹了口气,低头抚弄了一下青年散乱的额发,没再多说什么,纤长的睫毛低垂下去,目光落在了贺予已经完全勃起,怒贲狰狞的性器上。
谢清呈是个很淡定的人,但这一刻他心里还是有些发憷。
这东西太大了,小臂那么粗,又长又硬,紫红色的茎身昂扬地往上翘着,浑圆的龟头因为欲望难抑,分泌出了一些淫靡的体液。
他瞥了一眼贺予秀气的脸,心想怎么这么斯文的一个男孩子,这里会长得这么凶.…....
贺予再也不用隐忍,那些情欲就变本加厉地烧灼了上来,他难以自制地挺了挺腰,几乎是在变相催促着谢清呈做那主动引导着男孩性器插入的动作。
“哥……”贺予低声对谢清呈道,“难受.....”
谢清呈依旧垂着睫,没说什么话,只是抬起手,慢慢地把自己的衣服扣子一颗一颗松开,在月光的笼罩下,他渐敞的衣襟之下,露出的是比冰层更薄更透白的皮肤。
扣子解到了最后一颗,他挼着贺予柔软的黑发,俯身低头再一次吻住了青年滚烫的嘴唇。
“很想要?”
“嗯....…”谢清呈就坐在他腰胯上,他的内裤还没脱,隔着白色的棉质布料,就能感受到贺予沉甸滚烫的性器。那茎头渗着淫液,湿粘地在内裤外磨蹭着,谢清呈只稍稍一动,贺予的脸色就变了,连眼珠颜色都变得更深,喉咙里也发出情绪漫溢的喘息。
那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情动的模样。
谢清呈没有打算折磨他,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低沉道:……我允许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如同圣人在允准信徒的放肆。
贺予已经忍到了临界,听到这句话哪里还忍得住,他隔着谢清呈的内裤就开始重重地顶那湿润的穴口,几乎要把透湿的布料都顶进去。
下面的律动越来越急促,他在喘息间脱了谢清呈的衬衫,滚烫的嘴唇贴上谢清呈的胸膛,用力吮吸着,两人口中都漏出破碎的闷哼,只不过贺予是爽的,谢清呈则是有些疼。
“是什么都可以做吗?”贺予啮咬着他淡色的乳尖,沙哑地问他。
谢清呈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在这场性爱中仍然能够勉强掌握着缰绳。
他这一次既然怀着安抚的心思要纵容贺予,话又说出口了,以他的性格自然不会反悔,他被吮的奶尖痛得厉害,如同被一只幼兽咬吮开乳,但他还是忍住了。他说:“是。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