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候都是他的掩饰,此刻假面之下,裸露出的是他极为病娇的幽暗内心。 他俯身,靠近了被拷在床上挣脱不能的谢清呈,一手撸着那骇人的肉棒,时不时将肉棒打在谢清呈的小腹,用淌着前列腺液的茎头蹭得谢清呈腹脐处都是湿不溜手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