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金凤的袖子,谁也不肯让步。
金凤的脸色风云突变。娘的,黑胖不发威,你当我是糯米团子吗?
“都给我住口!”再瞄了瞄两边的袖子i,“松手。”
段云嶂和鱼长崖都被她突如其来的吼声弄得有些发愣,却仍死拽着不放手。
金凤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而后从腰间摸出段拢月给她的弯刀,刷刷两刀将一尺余宽的袖子割破。
“我要和你们割袍断义!”她语出惊人,“你们以为自己是谁?离了你们我难道就不能活?你们可曾关心过我想做什么?”金凤挥了挥残破的袖缘,先气势汹汹地指向段云嶂,“你以为站在你身边是很容易的事情吗?你以为看着天下人的眼色过活很值得高兴吗?”
“至于你!”她又转向鱼长崖,“一本破书也值得你挂记这么多年?你对我又了解多少?除了知道我喜欢吃包子,你还知道什么?”
说完刷的将弯刀收入鞘中,冷笑道:“姑奶奶很忙,不奉陪了!”抬步向前走去。走出几步,又转身怒瞪两人,“谁也不许跟来。”
然后,她昂首挺胸地离去。害的她连界州一绝的黄记包子也没吃成,晦气啊晦气。
转过一个街角,金凤立刻变昂首阔步为鼠窜,进了客栈,扯了亲娘,赶了驴车,不由分说立刻离开界州府,绝尘而去。
人群中,鱼长崖和段云嶂颓然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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