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里,林向晚似乎听到了江叙的声音,悠远飘来。
但实在是太远了,她根本听不清,晃动的小船随着声音的到来渐渐而止,但无边无际的深水还是让她感到恐慌,害怕到腹部发涨,难受中又隐隐冒出一丝爽意。
林向晚哭喊着唤他的名字。
江叙全身肌肉都在这不断嘤咛的依赖中绷紧了。
他没忍住,又或者是根本没怎么忍,柔软的粉色棉花糖被捏成各种形状。江叙慢条斯理地向前移动,喉咙里溢出舒适的轻微叹息。
晃荡的小船扑翻于水面。
林向晚溺在水中急促喘息,水流源源不断进出她的鼻腔,脚背紧勾着扑腾,挣扎中异物的侵入感愈发强烈,几近窒息。
猛然间,她睁开了眼睛。
“醒了?”江叙的声音又沉又闷。
心脏还在胸腔里震动起伏,单方面无法尽情释放到底的动作没有让他得到餍足。
怔怔地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林向晚委屈地撇着嘴角,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身体随之挪动,忽地察觉出一丝异样。
视线往下,他们正紧紧相连。
“你坏……”
林向晚还有些半梦半醒,音调黏糊。
“有人不守信用。”江叙扶着她的背调整了一下姿势,横着躺在床上,枕头垫在她腰下抬高,“我只能吃自助餐了。”
“我没有…啊…”
话音未落,新一轮更放肆的浪潮席卷而来。
结束后,林向晚蜷缩在唯一干燥的床脚,江叙跪在床沿给她喂水。
明明一点力也没出,却累得想躺下接着睡,眼皮也恹恹合上,但残存的理智还是让她坚持着想下床洗个澡。
没想到刚起身,就又被江叙拉到身上了。
林向晚脑袋枕在他心脏的位置,还能听到因高强度运动暂未回落的狂躁心跳声。
打着节拍,扑通扑通的。
好累啊。她在心里想。
要被累死噜。
忽而江叙一掌掰正她的脸,使她的下巴搁在他胸口,他双手枕在脑后,语气调笑又性感:“换你来,别偷懒。”
那儿也随之拍打了一下她的小腹。
林向晚连忙恐惧回绝。
“不来了不来了,休息吧。”
江叙大腿颠一颠她,撑着她的双肩硬是让林向晚在他腰腹下叉开腿坐了起来。
她低眸一看,居然还是那么大,顿时欲哭无泪。
“坐好。”江叙抓着她扶在自己胯骨处的手腕。
林向晚知道江叙这话的意思。
可怎么坐嘛?
红肿发烫的感觉记忆犹新,现在都还火辣辣的,再来两次真的会破吧。?
嘉禾不是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不行了吗?
她往上挪了一点,坐在江叙的腹肌上,又想趴下来。
林向晚眼睛缓慢闭上,突然,江叙趁她不注意时按着她的腰强行往前滑行了一截 。
“……嗯…啊!”林向晚登时清醒,从微硌的肌肉群块一路磨过,她险些因不备再度泄出来。
颤颤巍巍撑住了床头。
这次她直接坐在了江叙的锁骨处。
救命,太羞耻了。
林向晚完全不敢低头,就要起身离开。
可江叙像是早有预料般桎梏住她的左右,很诚恳地对她痞笑着:“我洗过脸了。”
身体向前的力量和双手撑住床头往后的力量对抗着,之前在家里的书房被江叙偷袭过一次,那种感觉太奇怪了。
生理的欲望说到底还是抵不过心理上的难堪迅猛。
“我不要!我还没洗澡。”林向晚又快哭了,却又动弹不得,“江叙,会坏掉的…我想睡觉。”
“不会坏。”他说,“啊晚,###。”
是商量劝诱的语气,可江叙完全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托举九十斤不算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