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后,她慢吞吞地把门关上。
看了眼没多少电的手机,她踟蹰不前:“充电器有吗?我怕我妹妹担心?我不在家。”
段宵正接起一通电话,望过来:“床头?柜里找。”
夏仰本来还想问网络密码,见他有事要办又?把话收回去。好在刚拉开柜子,就?发现Wi-Fi密码和信号器都在里面。
她心?虚地看了眼书桌那,偷偷摸摸地输入密码连上网。
先给温云渺发了一条自己出来玩的消息,想让她别担心?,可是信息那的圆圈转了半天还在转。
公海区域的信号实在太差。
不仅是她放弃了,段宵那边也挂了电话。
“夏仰,过来。”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
她不知?所措地放下手机,忐忑起身。
段宵打开了弧形阳台的玻璃门,咸潮的海风刮进来。楼下的狂欢声也同样?喧嚣,好像新年倒计时般热闹。
夏仰身上还穿着他的那件西装,走近时,手缩在袖子里。被他一把拉过去,揽住肩膀。
“你不是好奇你那师哥来这里干什?么?吗?”他蓦地凑得极近,男人身体灼热的温度贴住她颈部,连同热息也裹住她耳尖,“正好住我们旁边,听见没?”
听见什?么?……这么?吵。
楼下几层有个大型游乐场,游泳池里是密密麻麻的人潮。
夏仰被迫压在栏杆上,往旁边亮着灯的屋子里看过去。人影飘渺,只是能听清有两道男声和一道女声,嬉笑嗔骂着。
她却?恍然一顿,听出了师哥是在过夜生活。
只是,屋子里不止有他一个男人。
瑟缩后退的脚步被段宵抵住,他显然乐意看见她这副滤镜全碎的样?子,哑声笑,重复她的话:“你师哥身体不好?”
"……"
夏仰声若蚊蝇,红着脸推他:“别在这听了。”
“你不是很敬重他吗?”段宵衔着她后颈的一块嫩肉,低谑,“大艺术家,也就?这个样?。”
身上的外套落了一侧,她里面穿的是条中规中矩的无袖连衣裙,此刻腰身被裹紧。
身后拉链被他咬住,往下拉。
声音格外响亮,夏仰怕被旁边那几个人发现,试图推他。
段宵纹丝不动地从后面搂住她继续亲,一只手臂箍住她腰身,一只手掌抚着她后脑勺往侧边转。
她头?骨生得圆,贴头?皮的黑长直发型留了这么?多年也耐不住好看。
昨晚压根没好好感受过她的每一寸,全凭新鲜劲去单刀直入地体验了。
她在挣扎,段宵指腹摁在她下巴那,像是在威胁:“我还没试过像你师哥那样?玩,你想试试?”
夏仰被这句话吓到,一动不动地僵着。
算计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夏仰知道自己在这没有后路, 但要真被逼着陪他玩这种糜乱游戏,与其折磨身心,她还不如从这跳下去。
“僵什么?”始作俑者没有半点?悔意, 捏了捏她脸颊, “我说了, 你乖一点?, 大家都会开心。”
他停下继续横行霸道的动作?,夏仰才敢喘口气,感觉到隔壁也与此同时停止了那些见不得人的声音。
她咬牙切齿:“能不能进去?”
段宵重力压她身上,懒洋洋地开口:“再等会儿。”
他下巴抵在她脑袋上,从身后把人环绕得密不透风。身上淡淡的烟味,和?衣服上凛冽的木质香气都裹住人的呼吸。
夏仰一点?也不自在和?男人的距离这么?近,但又挣扎无果。
过了片刻,与十九层齐平的海面上空突然连连“嘭”出几?声巨响。
伴随着底下的欢呼声,只见到火树银花在夜空里炸开, 如花瓣般绚丽多彩地往外绽放。
海上烟火的壮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