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柚很快被抱着向后仰倒,后背抵在?床沿。

裴于逍身上的香味像被热气?蒸过,让陶柚想起每一次他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时,皮肤上残留的水汽,散发着令人沉醉的渴望。

他们的气?味终于真真切切交融在?一起了?,这让陶柚的心跳急速加快,被冲昏了?头脑一般不再躲闪。

他抬起手,双臂环住裴于逍的脖子,在?唇齿分离的短暂片刻,嗅着彼此的鼻息,仰着脖子回应了?上去。

这种微妙的停顿与主动几乎掐中?了?裴于逍的死穴。

他变得更加滚烫,无可遏制的汲取着陶柚的气?息,汹涌而猛烈,没有丝毫的柔情与怜爱。

仿佛陶柚是他历经千难才捕捉到的一只猎物?,柔嫩又脆小,他却渴望咬断猎物?的脖子,从动脉里舔舐那朝思夜想的、鲜美?的血液。

很多次陶柚都觉得自己快被咬碎了?,但裴于逍又总能在?犬齿刺破舌尖的前一秒柔情地厮磨片刻,仿佛是在?安慰陶柚那即将?破损的红肿的舌尖。

总之,他没让他真正尝到血液的腥味。

没有人去吹蜡烛,蜡烛摇晃着、挣扎着,最?后噼里啪啦燃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