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睡。”
“不用忌口,那是我骗你的。”周今休把他往身前带了带,抵着他下巴耍流氓,“你也知道我骗你不是吗。”
陈子轻的下巴发疼:“我不知道啊,我很单纯的。”
周今休的脑后发梢滴下水珠,顺着蝴蝶滑落:“那你怎么没在听我说婚礼的花童时,顺着话题问我结婚的事?”
陈子轻嘀咕:“我是单纯,不是傻。”
“结什么婚。”他嚷了声,音量小下来,透露自己的顾虑,“我是说,局势没稳下来呢,再等等。”
周今休想说,你能拿到那份资料,正大光明的去接我出狱,而不是我出来后偷偷看你守着你,这就说明基本稳了。
“婚可以日后再结,”周今休把手伸到他后面,再拿到前面时,指间多了一抹银色,“先把戒指戴上。”
陈子轻目瞪口呆:“你什么时候买的啊?”
周今休为他戴戒指,刚套进他指尖就蹙了下眉心,拿出来,单膝跪在他脚边,再次把戒指一点点地推进去:“白天趁你上洗手间的功夫,去对面金店买的。”
陈子轻心跳加快。
周今休握住他戴戒指的手,带他描摹自己紧绷的腹肌线条:“要我吗。”
陈子轻手指发麻哆嗦,强烈地感受到了人到中年的无力,他干咳几声:“夏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