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话?”
谢小盈试探地问:“不是您说……那王御女是皇后殿下传来的吗?妾虽不知具体是怎么回事,但王妹妹定不会想到妾要去春来榭的,既然是一番巧合,干嘛要为这小事惩戒人家啊?”
宗朔自然不是为着谢小盈不适才想罚王氏,他单纯是想对皇后泄愤而不能,只得拿这个王氏做筏子。
可其中具体缘故,为着中宫体面,宗朔又不便对谢小盈和盘托出。他深深叹气,忍不住往谢小盈身边靠,化繁为简地解释道:“朕……朕是不愿你为了她这样一个人,与朕生隙。”
谢小盈抬起袖子半遮脸,“陛下,妾没有与陛下生隙……但陛下身上沾得这个香味,妾实在受不了,可否辛苦陛下更衣啊?”
宗朔愣了两秒,立刻起身,连忙答应着,“可,可,那你坐,朕去里头换一身再过来陪你说话。”
他几乎是躲进谢小盈的寝间里,谢小盈难得见皇帝会有这么惶然的样子,一时忍俊不禁,带着笑音把赵思明和香浮喊了进来,“思明,你去侍候陛下更衣,香浮,你去取常少监新送来的春袍,陛下今日戴了金冠,最好是配那身玄黑的。”
宗朔隔着屏风,听到谢小盈这个时候还顾得上操心他穿的衣服样式,紧绷的情绪又慢慢松弛下来。
还好、还好,谢小盈不是当真在与他置气。
既没有真动气,想来身体应当不会受影响。身体安稳,那其余旁的,尽可以容后商量。
宗朔渐渐缓了神,由得赵思明伺候他更了衣,随后回到明间里,陪着谢小盈一处坐了。
谢小盈来回又是走路,又是被皇帝缠住,这会儿竟生出些乏意。她喊来荷光帮忙脱了鞋,往罗汉床上歪靠过去,拿厚厚的软垫塞到腰后头,这才算躺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