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自己去,他还不放心,非要去请假,这说跟你们一起,他才放心。”

笑的自然,说的是无奈,但是话里话外的都是被人惦记的幸福。

看的出来,两个人的感情很好。

“雅君的伤怎么样了,这是去换药吗?”

这几天的事她也听陈建国回去说了,谭雅君和别的知青还还不一样,她们可以一个炕睡了那么长时间的战友,一起吃住,一起上山,挖菜,采山货,采蘑菇,一起掉山洞,都说不过来。

这感情别人是比不了的。

“嗯,去看看,陈叔那儿的药不多,去医院能开点回来,我用着方便,要不,把陈叔好不容易攒的那点家底都给用光了,”

赶车的小老头听了也不由得笑笑,

“老陈那点家底攒的可不容易,那回回开会都去医院磨人家,大夫,护士的,那看着他都恨不得藏起来的。

公社那边开会,凡是跟这方面有关系的,他也都不放过,那林书记都记着刘家屯有这么个人了。

一回磨点,一回磨点,才攒了这么点家底,估计这回啊,又得发愁了。”

之前就知道现在这医药紧张,县城医院和驻军医院都那么难呢,这公社就不用说了,简单是一点也不奇怪。

谭雅君看看自己包扎的胳膊,

“我说呢,给我包扎完,陈叔是一步三回头的,我还以为我这伤严重,他不放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