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庆的颜色,妃红锦地金秀遍洒桃花上襦,月白桃花宽襽襦裙,腰上系金绦,挂玉环。
头饰用的是一套珍珠头面,将人映衬得流光华彩,亭幽自己在西洋镜里看了都觉得满意。
走进乾元殿的内殿时,亭幽见定熙帝正一手抚眉心斜靠在炕几上,脸上带着疲惫之色。
“皇上金安。”亭幽远远地行了礼,一个来月不曾相处,曾经的甜蜜亲近仿佛远离了不少。
听得亭幽的声音,定熙帝这才抬起头,远远地打量了她一番,只觉得人瘦了,一张小脸在妃色衣裳的映衬下越发显得瘦弱,让人心疼。
定熙帝对亭幽招了招手,待她一过去,就搂入了怀里。
亭幽坐在定熙帝腿上,心忽然安了不少,缓缓靠在他怀里,只觉得格外暖和。
“这些日子可认真吃药了?”定熙帝道。
亭幽低声道:“你不每天都让俞九儿监督臣妾么?”
定熙帝笑了笑,“不监督你行么,背着宫女,偷偷就把药倒了,还以为朕不知道呐?”
亭幽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笑。
“夜里睡得好么,还容易惊醒吗?”定熙帝摸了摸亭幽的脸颊。
定熙帝的这番亲昵还有眼里的疼惜,让亭幽都怀疑前两个月的冷遇是不是不曾存在过,仿佛他二人昨日还曾在一起,缱绻缠绵。
亭幽转了转眼珠子,“自然是睡不好的。”
亭幽才说完,就感到定熙帝揽着她腰的手紧了紧,听他道:“怎么睡不好?周草易不是给你开了安神药么?”
“没有皇上陪着嘛。”亭幽撒娇道。当然习惯了定熙帝的陪伴这可能是一个原因,但最大的原因自然还是那几日一至折腾人的情、潮。
定熙帝低下头啄了啄亭幽嘟起的唇,低哑地道“想朕了?”
亭幽就势圈住定熙帝的脖子,轻轻哼着,“嗯。”
定熙帝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从襦袄的下摆探了进去,近似乎贪婪地揉上那雪、峰,亭幽窝在他怀里,只想他再用些力,再用些力,就这样把她揉进去才好。
定熙帝急切地将亭幽搁在炕上,掀开她的衣裳,从亭幽的唇一直吻到双、峰,辗转吃着那尖尖,像个饥渴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