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它叫望仔,然后你把它给阉了???”盛望一脸难以置信。
他的表情实在很生动,江添愣了片刻没忍住,捏着一只棉布小老鼠笑了起来。
“你还笑?”盛望扔了逗猫棒扑过去,把他哥从沙发上薅下来,一边挠他痒一边说:“简直居心不良,你怎么不管它叫小江呢?你别跑”
江添沉笑着躲让:“多大了还来这招?”
盛望理直气壮:“我十八!”
他一边笑骂一边往江添长裤里伸,本想说要不你也尝尝那个滋味?结果三闹两闹,两人纠缠着便蹭出了火。
盛望撑着地毯,血色一点点漫上来。
他把江添拉下来吻过去,然后顺着对方的下巴吻到喉结。刚想使点坏,就感觉有手伸了进来。
他陡然曲起了一条腿,攥住江添的手腕,想阻止又一点儿也不坚定,反倒像是变相的帮忙。片刻后,他眯着眼,额头抵着江添肩颈,眼里雾气朦胧。
江添的喉结也很红,眸光顺着薄薄的眼皮垂下来,在对方不上不下的时候忽然停了手。
盛望有点耐不住地偏头咬了他一下,嗓音沙哑地叫了声“哥”。
江添闭了一下眼又睁开,看着对方一贯清亮的眼珠倏然漫起一层潮,然后低头把他嗓子里的声音堵了回去。
……
等到两人闹完,地毯一片狼藉,猫早不知溜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