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院只有几个贴身的人照顾,不过他们也不被允许进屋伺候。

屋内,只有黎麦一个人。

“您这一招苦肉计可让皇帝少了半条命。当初萧珝做事谨慎,一干人等也没有活口。没有证据就创造证据,以皇帝的力量总能找到些蛛丝马迹。”黎麦感叹。

外面寒气很重,深秋时节的地气散上来,凉丝丝的。

下雨又潮,被子里感觉都是湿哒哒的。身上也粘粘的,不怎么畅快。

他躺在被窝里,司律弦的身体热热的,热得他冰凉的手脚也舒服起来。

司律弦失笑道:“我是病人,你却钻到我的床上,不我传染你?”

黎麦笑:“状元郎亲自伺候您,这不好吗?”

司律弦挑眉,刚才还在扮演侍女,现在又拿出来状元郎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