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旻珠粗喘着气扶着魏蛟,用脚尖推开房门后,一把将对方丢在了床上。
累死了、累死了。
萧旻珠连忙伸腿丢胳膊地好好放松一番。
紧接着也累瘫地坐到床边,偏头看醉地像是一滩烂泥的魏蛟,皱着眉想喝不了还喝这么多。
明明刚刚在席宴时,魏蛟看着也就五分醉意,只是走路的脚步变得沉重迟缓。
偏偏他还不需别人扶他,唯有萧旻珠勉强能近他的身。
她可不想扛着魏蛟回家,干脆让楼里管事开了个房间,让魏蛟歇息醒酒。
侍人送来了醒酒汤,萧旻珠半哄半劝地逼魏蛟饮了半碗。
收拾得差不多,萧旻珠并不打算和满身酒气的魏蛟挤在一起,好在房间里还有一张贵妃榻,她便打算和衣在上面将就一晚。
结束一日劳累,神识迷迷糊糊地好不容易快要进入梦乡,隔壁突然传来动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