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事情,再继续往下走,有宋辽的接应会更安全。
魏蛟坐靠在一根大树下,脸色已经苍白得宛若一张白纸。
之前萧旻珠给他缠的那块白布也已经被流出来的鲜血氤湿,显得有几分触目惊心。
“还能走吗?”萧旻珠蹲在他面前,为他擦去脸上的冷汗。
魏蛟半阖着眼,极轻地点了下头,他左手用力地撑着剑柄做出起身的动作,萧旻珠也搀着他的手臂借力。
他半边身子已差不多全麻了,失血带来的冰冷已渐渐席卷了他的感官。
“走吧。”萧旻珠将魏蛟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臂挽在自己脖颈上,一手扶着魏蛟的药一步步地往前走。
距离她们从山上下来,差不多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她能感觉到魏蛟躯体在慢慢变得沉重,这说明他的意识也渐渐在消散,如果他清醒着,按照他要强的性格,能走就绝不会依靠旁人。
“魏蛟你会死吗?”萧旻珠看着脚下的路突然道。
魏蛟从混沌的深渊拔足,用低沉的嗓音一字一顿道:“大胆,谁准你直呼我的名字。”
都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在意别人叫自己的名字。
萧旻珠冷t?哼一声:“你都要死了,还管得了别人喊你的名字,况且你的名字是纸做的不成,我一喊它就飞了。”
魏蛟急得连咳了好几声,有一瞬间萧旻珠甚至觉得他会突然暴起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