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东窗事发1(应该不虐:烙铁梗/廷杖梗)(2 / 3)

茶。杨氏喝了口茶,略压了压心内的惊慌,才先转过头、对女官道:

“既然是陛下让司寝监管束犬妃娘娘,也不好忤逆圣意,暂不挪动犬妃娘娘。姑姑先去请太医过来……对,把太医院的太医们都请过来……”

女官领了命,派了旁人去请太医,自己仍留下来照看菊氏。杨氏亲自给菊氏套上了襦裙,又命手下将菊氏抬回厅内、亲眼看着菊氏躺在了软榻上,才回了院内,对着那终于觉出了怕来、面如土色的嬷嬷厉声道:

“看看你们做的好事……”

这副手嬷嬷是瞧了杨氏的反应、才晓得其中厉害的。她原就不比正职知道更多实情——要不是宫正司打死了那个与皇后私交甚厚的老嬷嬷,她也当不上这个司寝监的副职。

可是……陛下明明这般磋磨菊氏,她怎么就成了宝贝了呢?

她看向了落在地上、已渐渐冷却的烙铁,她甚至庆幸方才被发簪洞穿了手腕……

她又抬起头,发现杨氏正在盯着她,眼中露出了要吃人般的狠绝。

司寝监,正厅内。

“呜、呜……”

屏风之内,软榻周围跪了一圈的医女。太医们跪候在外,等着医女们清理伤口、观察伤势,才好进一步诊治。

那医女们虽都在宫中浸淫多年,却也不曾见过伤得这样重的下体。女官在旁边看着揪心,便问道:

“可怎么样了?”

“呜!呜、呜!”

纵用的是煮得极柔软的纱布,菊氏也绷直了身子、凄声惨叫。她泪眼朦胧地看着这些医女,以为她们同之前的那些人一样,都是来取笑戏弄她的。她又痛又怕,呜咽着想要捂上那烂掉的肉穴。

“好在娘娘生产过,里面倒无甚大碍,每日按时上药便好了。只是这外面,怕是不好办了……”

“你是说,需要割去腐肉……那花唇岂不是……”

司寝监的人都被绑上了春凳,正挨着板子——这板子可不是普通的廷杖了,击打肉身的那一端被包上了铁皮、铁皮上还镶着倒钩。每一杖落下,倒钩都会勾住皮肉,再抬起一扯,其痛不下于凌迟。太医们哪里见过这般血淋淋的场面,听着外面传来的惨嚎,连回话都打着颤儿:

“娘、娘娘的花唇腐、腐坏得厉害,若不割、割干净些,引起了脓毒症,怕、怕是连性命都保不住了。”

这个主便不是她能做的了。

杨氏转身看向了屏风内,见女官给菊氏抱来了一床被子,菊氏忙不迭地往被子里缩去,便叹了口气,对候在一旁的手下道:

“去准备纸笔罢。”

入夜。

杨氏放出了信鸽,那小巧的白色飞影掠过夜香院的上空,惊动了在下方的主奴二人。

“娘娘……是、是鸟。”

那信鸽飞得极快,小太监又不认识,想了半天只说出了个“鸟”字。越氏看他这样愚笨,心内甚为不屑——小太监入宫这么久,却连宫中设有弓箭手都不知,若是一般飞禽早就被射下了,哪里还能让它活着飞出去?

想来是宫中出了急事,需要飞鸽传书了罢。

因着夜香院的太监们贪心,想让这墙中女子当那猎奇的玩意儿好多挣些银钱,就在那鱼皮头套的嘴巴处开了个洞,叫她吞精饮尿。

这本是个苦差事,却也让越氏的嘴巴得了自由。

“给本宫去传个信儿罢。”

原本夜夜来此的女官忽地就不来了。那女官素来忠心,断不会背叛她,怕是梁氏给牵的那条路断了才会这样。这信儿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信儿,却很适合眼前的这个蠢货。一旦事发就把他推出去,死无对证,一了百了。

小太监却欢喜起来。他不知道越氏的心思,只知道自己没有甚么用,如今能帮上主子的忙,他就高兴了。

越氏让小太监取来纸笔,用嘴叼着写了几个字,然后让小太监将纸条卷起来——反正小太监不识字,也不必避忌着他。

“等会儿深夜再出去,避着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