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会不会留疤,或者感染?” 问完又觉得自己挺多余问这话,别人是医生,这种小问题,哪用?她操心。 “是要涂点药,拿上了,还没涂。” 钟斯琰把袖子放下去,遮住那几道抓痕,自我打趣道:“还是遮着吧,不知道的还以为谁给我挠的,造我黄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