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吗?”
彭明辉斜眼看了曲朗一眼说:“我是没去,但不代表我没管,我托人给她送了五千元是不是你家没人告诉你呀?这是最高的规格了,我不能鼓励这种作法吧?要是这样,我公司的人都去自杀了,我是不是要破产了?”
“你污辱过她吗?”曲朗觉得开门见山更好。
彭明辉得意洋洋地说:“我现在看出来了,你们家的人是一路货色,都是想要钱,毛佳就是想要钱,没顺了她的意,她就要往我的身上泼脏水,这样还不算完,还要用自杀的形式逼我……我告诉你,她的好表哥,我呢,一分钱也没有,她要是不想闹了,就好好的回来上班,我还给她保留位置,如果她还想闹下去,对不起,连工作都没有了……”
曲朗看彭明辉尽管斯文体面,还有不为人察的野蛮霸气,但骨子里还是不愿意听到毛佳自杀这类事的,他说话的意思也是想尽量避开这样的话题而想轰曲朗走。
曲朗当然不会轻易离开,他洞察秋毫地看出他的心虚。
“她什么都跟我说了,虽然她确实是就就范了,但一开始是你逼迫的她。”曲朗语调平稳地说。
彭明辉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说:“你是不是听她说的?她的话可信吗?”
“我不信她反而信你吗?”曲朗反问。